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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房中秘术一点通-苦学床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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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月7日10:35

    发文17小时

    “你再说一遍?”

    联排结束,江铎上下打量着蒲杬除了黑眼圈重一点面色甚至可以称得上红润的脸。

    “请病假?你是有钱没处花还是有命没处嘎?”

    光是在院长眼皮子底下迟到都够挨三顿骂了,这小子居然还妄想去和导师蹬鼻子上脸。江铎本来就是一副操心命,眼瞅着蒲杬现下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颓劲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老迟给你电话打不通,我俩也打不通,但凡你再晚来两分钟,他就要去你家看看你还活没活着了。”

    “这不是,最近熬大劲儿了么......”

    不用想也知道,这位骨灰级cp粉昨晚一定守在前线死等调查结果。

    本以为昨天的爆照和录音已经到了极限,今天上午又是一个正主撕破脸皮直接动手的惊天炸雷狠狠砸了下来。

    谁能想到昨天刚闹的沸沸扬扬的桃色事件还未解决,今天两位正主就无事发生一样来了个贴脸同台大礼包。

    蒲杬偷偷摸摸抻出头,倚着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隔着八丈远的二位正主。

    裴尧比视频里看上去更加白皙,仿佛从未受过阳光的侵扰,暖光下透着一种近乎透明的细腻。他的每一个表情都仿佛经过精心设计,带着一种不经意的优雅与从容。

    他们真的动手了吗......别过头,蒲杬做贼似的斜眼瞥向台下。

    和导演站在一处的许任祺隐在桥光下,下颌线条清晰,脖颈修长,肩宽腰窄,身材比例近乎完美,是黑粉也没喷过的优越身材管理。细碎的光束模糊地拢在他的轮廓线上,干净的像一只飘落到水萍的千瓣白桃。

    同样齐整的白色衬衫扎在束腿牛仔裤里,腰带一丝不苟地勒出腰线,一个身形颀长,一个隽秀优雅。

    很配,真的很配。

    好像昨天那石破天惊的桃色新闻真的和他们毫无关系一样。

    虽然对裴尧了解不多,但许任祺至少是这样一个神奇的存在——不管身处于多么风口浪尖的环境,人总是十分体面的。

    总之和十分钟前在校门口顶着一头鸡窝呼哧带喘的自己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目光碰撞的瞬间,二人双双相顾无言地被钉在了原地。

    心脏因为长时的奔跑澎湃到几乎冲出胸口,此刻却在不自知的滞气中一阵偷停。

    浮尘在晨阳初暮的光影里游荡,在短暂的一轮喘息中被无限缓冲,擦过许任祺骤然紧缩的深黑色瞳孔。

    许任祺张了张嘴,无数句本该脱口而出的话被死死堵在喉头,喑哑到发不出半点动静。

    “你怎么?你不是凉了吗?”

    周赫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随行工作人员也是傻在了原地。

    不是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么个素质吗?贴脸骂啊?

    没等人反应,负责人往蒲杬脑袋上一拍,催着人赶紧:“替补都快把衣服换好了你才来,还愣着?”

    被一巴掌彻底拍醒,蒲杬刷一下红了脸,二话没说迎头朝音乐厅冲过去。

    “不好意思啊,这学生是我们副院长的徒弟,这两天......这两天在筹备比赛,有点累着了。”负责人赔笑,找了个还算体面的借口企图缓和周赫面如菜色的脸。

    许任祺下意识抬手去拦,刚扬起没多长还是慢悠悠撂了下来。

    周赫敏锐地遥望一眼,蚊声问到:“认识?谁啊?”

    许任祺不吭声,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左眼皮又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

    前阵子有人给他卜了一卦,按生理现象来看,说的还算准。可说他印堂发红,天庭饱满,今时已不同往日,像是好事将近......

    去他妈的好事将近,烂透了好吗。

    蒲杬默默收回放肆的目光,抬脚踩着弱音踏板虚练着。声音不大,正好能盖住一旁合唱队里举着手机拍照议论的声音。

    来的随便哪个明星都好,可偏偏不能是他许任祺。

    追星就是一个玄奇的因人而异的事。

    有人把偶像当做努力的意义,为了一次外人看来只当是自我感动的见面撞破脑袋,当然也就有人享受在方寸屏幕中独自欣赏活动的剪影。当打破那道互相阻隔的屏障,真实地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前者接踵而至,后者大约只会有一个想法。

    躲。

    显然蒲杬属于后者。

    六年不见。

    放在屏幕里,蒲杬还能心如止水地注视他,甚至脸不红心不跳地为他和裴尧豪掷一辆万字豪车。他也不是没有脑补过有一天碰面了,不过是简单问候两句,然后重新交换联系方式,最后淹没在好友列表里,被光荣列入“家长”标签。

    这显然和把他当偶像喜欢并不冲突。

    然而真要见面了,他却毫不犹豫地打了退堂鼓。他可太知道自己的德行了,但到头来一句体面话没蹦出来,上来对着人就是贴脸开大。他是疯了吗?

    江铎蹲在琴边默默扒拉着刚刚迅速登上热搜的 “许任祺裴尧  动手”、“许任祺人设崩塌” 词条,还是忍不住感慨:“太可怕了,明明吵的那么凶还能面不改色地同台。这也就是专业演员......”

    蒲杬头也没抬,滴滴答答地摁着闷响的琴键:“你可怜可怜我吧,我是个脆弱的cp粉啊。”

    江铎突然起身,顾不上久蹲的眩晕感一脸严肃道:“假如啊,我是说假如,要是真锤了,你可千万别寻死觅活的。就去年隔壁学院有一个学姐,砸了不少钱,结果去年人家私生活问题进去了,她人直接从敬怀楼跳下去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这有录音有截图,已经一锤到底的事实在没有什么可转圜的余地了。

    见蒲杬不为所动,他试探性地问到:“说真的,你相信他吗。”

    “不知道。”

    “无所谓。”

    吸管怼进刚顺来的黑咖啡,一番语重心长蒲杬也不知听没听进去,自顾自地摁开闪充发烫的手机。

    果不其然,现场的照片早早地被传到了网上。

    舆论的发酵速度就像在车站跟高铁来了个贴脸杀,分分钟99+席卷着砸在广场上。

    【家人们我要瞎了啊!他们俩怎么还能出来蹦跶啊!】

    【这不是虞大瓦格纳音乐厅吧?本虞大毕业生晦气拉满】

    【什么叫他们俩?我们11没惹,工作敬业还有错了?】

    【笑死连工作都没停当然是人没事儿啊,艺人风险评估,懂?】

    【这是真的没爱了吧,一句话都没说...我从来没见过裴尧那副表情诶,十乘十的嫌弃】

    【一起拉走吧,吃瓜吃累了。】

    退出热搜,蒲杬做贼似的点开自己又是一个爆炸量的私信。

    果然,昨晚那句“演的”把自己直接变成了箭靶子,各路“慕名而来”的路人一楼叠着一楼开喷他是渣男的狗腿子。

    蒲杬挠挠鼻子,长吁一口气把手机撂在了一边。

    咖啡三两口见了底,蒲杬干摇了两下,起身去找垃圾桶。转身上台的功夫,正被一直颇为严肃的胖导演郑功叫住。

    “指导?” 蒲杬一愣。

    郑功是出了名的严苛,几步道的功夫,他已经做好了被批评迟到错过第一次彩排的准备。此时看着对方笑呵呵地打量自己,不禁浑身过电地打了个机灵。

    执行导演点点头解释道:“我们需要几个许老师弹琴的镜头,想趁着没开拍辛苦你简单地做一下手型的指导啊或者......做个手替可以吗?”

    蒲杬忙摆摆手客客气气地说辛苦谈不上,又还是忍不住狐疑地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添了副黑框眼镜的许任祺。直觉告诉他,这绝对只是一副用来装蛋的平镜。

    莫名奇妙的工作诉求。

    许任祺的五音不全可是出了圈的有名,唯一拿得出手的乐器就是工作室千万粉丝福利里用电音蝌蚪摸索出的一句就走调三个音的小星星。

    对方眼神飘忽,刚一对上眼便迅速瞥开了。

    蒲杬撇撇嘴。啧,心虚。

    越过忙前忙后的场务,周赫叉着腰以一种奇异的平衡卡坐在观众席把手上,揉着太阳穴幽怨地看着手握骚操作的祖宗,又顺势平移到了看起来满脸写着“我不愿意”的蒲杬身上。

    作,活爹,谁能作得过你啊。

    打从在校门口跟这小孩打上照面状态就不太对劲。不,简直是太不对劲了。

    第一季度活动告一段落后的休整假期,许任祺迷上了泡酒吧——周赫确信这是跟裴尧玩坏了的结果。有好几次,两人不赶私生不躲狗仔,大喇喇地酒后压马路,颓疲但极度自适的生活状态愁得周赫生生熬出了极深的下眼袋。刚下了车他又隐约听到祖宗念叨了什么息影,吓得他只得强装耳聋。

    可没过五分钟,许任祺定时定点地三两下囫囵丢掉的那个没日没夜泡在剧组里的敬业人格,今儿居然破天荒地主动捡了回来。

    音乐厅门口,许任祺突然拉住了周赫。

    “我记得你拒绝了一个郑导递来的本子?”

    周赫摸了摸下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郑功是一位成熟的文艺电影导演,去年年末潜心打磨出了自己的第一部网剧剧本,并盛邀许任祺作为他指定的一番主演,以作为自己进军网剧市场的敲门砖。剧本质量很高,都市玄奇题材也的确猎奇且具有挑战性,但因为许任祺封闭拍戏,消息直接被周赫拒绝了。无他,只是因为另一位主演的第一候选人是裴尧。

    “郑师兄提过一嘴正准备在虞大取景,还真是巧了。”许任祺没来由地四下打量。中央喷泉正在维修,乱糟糟的支起了不少钢架铁杆。

    巧在哪?周赫追着许任祺的目光巡视。

    “主角是个钢琴家,挺有意思的,从前碰到的角色好像都挺音痴的。”

    周赫冷笑,何止碰到的角色啊,唱个宣传曲都不敢录制花絮的音痴没资格嫌弃自己的角色:“那也是人家二番的设定,不是你一番的。”

    许任祺沉默了一阵:“我挺感兴趣的。”

    “别开玩笑了,你想一辈子都跟那位爷绑定吗?”

    按照许任祺的发展路线,他的层次已经不需要一个营业对象来维系热度了。当年本想作为重回电视剧市场试验品的《商之岛》一夜爆红,711的热度也超乎了业界测评的峰值,甚至直接迎来了二人都没有拒绝的二搭。后续的转变也确实让周赫头疼了一阵。

    虽然许任祺不需要吃到太多711cp的红利,可作为竞争对手的两人始终这样藕断丝连只会引得毫毛斧柯。随着裴尧的迅速提咖,难保说这两年就会成为一个绊脚的对家——娱乐圈就是这样,要想会当凌绝顶,一切可能对自己不利的风险都要尽可能规避。

    “过度的炒作才叫强行绑定,酌情的联合是革命情谊。”

    虞城的春风并不凛涩,他脱下毛呢风衣挂在臂弯。衣襟的装饰扣不知什么时候钩开了一根线突兀地支棱着,他轻轻捻平塞进扣子下,“况且就现在这个情况,独木难支,要是今天过后我俩能全身而退,那怎么也是过命的交情了。”

    大学毕业时,导师送给许任祺一句话,他始终如一地践行着。

    清醒者持有最强悍的武器。

    他知道此刻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能得到的又是什么。

    “你给老子清醒点啊,这大风天你脱外衣多少有点毛病吧?”